苏纹

【简介】在一次劫机事件中，Charles本该死于恐怖分子的枪林弹雨中。但当他再一次睁开眼时，他发现自己回到了登机前的候机大厅,而唯一能证明这不是一场梦境的，是他在飞机上结识的、同样保留了记忆的Erik Lehnsherr——

LOOP 1, THE GAME IS ON.
（灵感来源：克苏鲁游戏模组《OverKill the Festival》，参考部分时间题材、犯罪题材影视作品）

正文P1戳这里

这是一份剧情梗概，中间穿插写了几个重要片段，就可以假装我写完了（？）

-LOOP 2-

 

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几个小时前的机场，沉浸在震惊中的Charles从周围人的反应中知道，他们都没有关于劫机事件的记忆——

除了Erik。当Charles的目光在候机大厅中茫然寻觅、直到对上了Erik的视线时，两个人才同时从对方的眼神中意识到——他还记得。他认出我了，这不是一场梦。

简短交流后，两个人都不明白这场“时光倒流”是怎么回事。在清点所有随身物品后，Charles发现了异常：两年前，他曾无比惊险地救下一个差点被车撞上的小女孩，后来女孩的母亲十分郑重地将一枚四叶草形状的、仿佛是某种玉石质地的护符送给了他。Charles非常喜欢这个护符，一直带在身边；而现在，“四叶草”的其中一片叶子不知何时布满了裂痕，似乎还有一滴血浸入其中。两人回忆起，先前受伤的Erik救下Charles时，他的血曾经滴落在Charles身上——或许眼前这一滴鲜血就属于Erik，或许这就是一切的起因。

两人尝试在登上飞机前改变这一切；他们试着报警或者警告机场的工作人员，但对方只觉得这纯属无稽之谈，或是敷衍地表示会对飞机进行详细检查。他们也尝试过暂时离开机场，但似乎有看不见的墙阻拦着他们，令他们无法远离——或许这就是时间回溯带来的局限。

无奈之下，两人决定在飞机上合作。作为一名擅长观察、记忆力强的魔术师，Charles凭借对歹徒的身高、体型、动作习惯等方面的零碎记忆，在乘客和乘务人员中寻找可疑的人。而战斗经验丰富、熟悉各类武器的Erik则想办法在各个机舱内寻找枪械的痕迹，并观察乘客中是否有经受过训练的人。

起飞后，两人分工配合了一系列行动：在Charles吸引了乘务人员注意力时，Erik悄无声息地撬锁进入了工作人员区域进行搜索，当然也没有放过洗手间等公用区域——最后他成功找到了几支被藏起来的枪械，拿走部分后对其他做了些手脚。Charles则分别以想要靠窗的座位/晕机/附近有人打鼾等等为理由，换座到自己或Erik觉得可疑的人身边，与对方聊天试探。而后，由于怀疑空乘中有内应，Charles对几位空乘也作了试探，例如说自己看到有人包里露出疑似枪的物件，并从对方的微表情中甄别谎言。

随着时间逐渐逼近了劫机事件发生的那一刻，Charles也通过试探锁定了几个嫌疑人。Erik挑选其中之一，趁对方前往洗手间时将他打晕，并在背包中发现了黑色罩袍与头套。眼前的状况仍然棘手，隐藏在人群中的敌人还未能完全分辨出来，两人均感毫无把握，于是——他们不约而同做出了冒险的决定。

Erik穿上罩袍与头套，将自己装扮成劫匪的一员，在洗手间内悄悄等待后续事件的发生，打算在最混乱的时候混进劫匪中，再趁机多拿下几个敌人。Charles则算好时间、主动前往机长室，以卓越的口才与演技，令工作人员相信他有充分的理由见机长一面。当劫匪冲进来的那一刻，刚好进入机长室的Charles立刻举手投降，并宣称自己也有飞机驾驶执照、为了活命愿意配合他们做任何事，被劫匪顺手和其他几个人一起绑了起来。

被绑起来后，Charles假作惊慌地地从劫匪身上套话，直到被某个不耐烦的劫匪用枪指着命令闭嘴。其后，Charles一直在悄悄观察进入过机长室的所有敌人：他们之间只言片语的交谈，他们的身高体态、走路姿势、习惯性的小动作，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——Charles明白，虽然经历过一次重启，但只凭自己和Erik两个人，救下这架飞机的希望依然极其渺茫；在怀疑自己陷入了一个LOOP的情况下，他最终选择用这次宝贵的机会，来攫取或许会至关重要的信息。

最后，虽然混进敌人中的Erik猝然发难、击杀了数名敌人，但寡不敌众的他依然战死。Charles由于被绑起来无法逃脱，最终见证了飞机撞上纽约帝国大厦的一幕，在粉身碎骨的剧痛和爆炸的烈焰火光中失去了意识——

熟悉的机场播报声中，他又再度睁开了眼睛。

 

-LOOP 3-

上一次轮回的牺牲并非毫无意义。Erik对敌人的人数、武器配置与个体战力有了更准确的把握，Charles更是强行记下了许多信息：他现在能直接分辨出至少五个人藏在罩袍下的真实面貌，而且还知道了许多零碎的信息——比如，许多劫匪互相并不认识，只是通过暗号确认自己人；乘务人员中有两名内应；有一名内应他们并不知晓身份，只知道是“总部”派来的，计划进展不顺时才会出面主持大局……

在Charles的帮助下，Erik开始试着悄无声息地解决那些已经被辨认出来的敌人。登机前他已经成功打晕了两个，塞进了候机大厅的洗手间隔间里。登机后他故技重施——或是尾随对方到不引人注意处；或是提前藏在乘务人员的工作间里；或是换到可疑人员的邻座，趁光线昏暗时用麻醉针解决。

但是中途出现了意外。当Erik在工作人员休息室打晕了某个人的时候，乘务长突然匆忙返回，而且没有停下脚步和“请求帮助”的Charles搭话，只让他去找另一名空姐帮忙。迎面撞上后，Erik只能找理由让对方相信，这是自己一个身体不适、晕过去的朋友。乘务长看上去有些疑惑，但还是表示自己愿意帮忙。

然而就在Erik思考着是否要打晕乘务长以免对方怀疑时，他却遭到了袭击——猝不及防下，Erik虽然制住了他，自己也受伤不轻——乘务长竟然是未被发现的内应！

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，但被利器刺伤的Erik已经很难掩去身上的血腥味，无法继续挨个把敌人引到不同地方解决了。在这样的处境下，Charles毅然决定替Erik承担一部分——Erik教给他几个简单却有效的小招数、他所携带的麻醉针用法，Charles会去吸引敌人，Erik则帮助他一起制服敌人。

很快，劫机事件爆发了。相比起上一次，他们原本已经积累了很多优势；但由于Erik受伤，战斗依然十分危险。眼看着似乎这一次又要以失败告终，Charles除了努力用枪还击外，也抓住机会跟躲在他身边的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其他空乘人员说话，试图让他们冷静下来。

 

“冷静！”混乱的枪声和喝骂声中，Charles用力按住了满脸惊恐的领航员的肩膀，“告诉我——假如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你完全信任我？”
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带着工作牌的Andy像是已经被吓呆了，完全没能做出任何反应。

“不要问为什么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！”Charles低吼，“我们正在并肩作战不是吗？你现在完全信任我不是吗？那么我问你，如果是在平时，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接近你、告诉你飞机上有歹徒，你才会立刻相信我的话？”

“你在说什么……这、这有什么意义……” 

Charles正要再接再厉地劝说，另一个怯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：“这个……很重要吗？”

Charles扭过头：说话的是一名空姐，她的工作牌上写着她的名字——Lillian。

“这对我很重要，Lillian。”Charles鼓励地说，“我们没时间解释了——如果你信任我，就告诉我如何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取信于你的方法，好吗？”

Lillian迟疑了不到一秒后，轻声回答：“我有一个弟弟，是酒吧的调酒师，他同时还是警方的线人。他告诉过我，如果有一天他遇到麻烦——”

 

万幸的是，这一次虽然挂了彩，但Charles和Erik都活了下来，劫匪都被击毙或者控制住了。但是不幸的是，最后的战斗依然波及了许多无辜的人——当飞机成功降落后，在他们面前的是许多蒙上白布的担架，耳中则充斥着劫后余生者的哭喊声。

 

他们沉默地站在一旁，看着努力维持秩序的警察和神色匆忙的医护人员。

其中一名护士在他们面前停留了片刻。“你们还好吗？”她关切地问，“如果受伤了，先去那边让医生紧急处理一下，然后做个简单检查。”

“谢谢你，只是一些小伤。”Charles温和地笑了一下，“马上就去处理。”

“那就好。我先去那边帮忙了。”她点了点头，“检查完没事的话，就到警方那儿做个登记，补个笔录就行了。别担心，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
说完，她匆忙迎上了另一副刚抬下来的担架。

一时间，他们都没有再说话。Charles安静地站在原地——看着Daisy的母亲，抱着女儿冰凉的身体跪坐在地上，哭得撕心裂肺；看着那对年迈的老夫妇，正拼命摇晃着担架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年轻人；看着不远处救护车上，那个名叫Lillian的年轻空姐，一只手从担架上垂了下来，空空荡荡——

他突然转过头看向Erik，轻声说。

“我……不甘心。”

 

就这样……结束了吗？

他的确活了下来，和Erik一起从这场噩梦中逃离，似乎已经足够幸运。

可是……那些不够幸运的人呢？

那些消逝的生命，那些痛失所爱的哭喊，那些再也无法痊愈的心理和生理创伤——

如果他能提前辨认出更多劫匪的伪装，如果他能帮Erik多解决几个敌人，如果在内应刺伤Erik之前他能发现端倪，这一切的结局……会不会有所不同？

那些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即便他们没能操控飞机撞上大楼，但也已经制造了一起伤亡惨重的恐怖主义事件——用无辜者的鲜血，在人们心中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。

凭什么？

凭什么！

 

Charles本该再说些什么；但当他凝视着Erik，凝视着那双自始至终都冷静、锐利的眼睛，他突然意识到：自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。

因为Erik看懂了Charles，Charles也同样看懂了他。

——输给一群疯子，我也不甘心。

 

交织的视线中，Erik渐渐舒展开眉心，对Charles露出一个微笑。

他靠近了一步，一手撑在Charles身侧，像是把Charles圈进了自己的领地内，低下头看着他。

“Charles.”

Erik的右手轻轻掠过Charles的脸颊，仿佛情人的爱抚。

“Try again?”

Erik的语气漫不经心，似乎只是一场寻常的邀约。

 

Charles却迟疑了起来。

“你……确定吗？这会非常危险，我们这一次能活下来已经是侥幸。下一次的可能比现在更糟，但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机会了。你其实没有必要——”

“Charles，”Erik打断了他，“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或许等待着我们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结果，而是更多的流血，甚至死亡——”

“但至少，我不会用余生来后悔自己这一刻的懦弱。”

 

“而且我相信，我还可以做得更好。”他说，“我们都能够做得更好，不是吗？”

 

这是一个不合时宜、却又恰如其分的吻。

“闭上眼，Charles。”吻上去的那一刻，Charles听见Erik在唇齿间的低语，“很快……就结束了。”

——Erik从劫匪手中缴获的手枪，正对准了Charles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！”Charles听到几声遥遥的惊呼，随后有嘈杂的人声朝他们涌来，“放下枪！我警告你——”

“Erik，”虽然闭着眼，但这一次，Charles却真正地微笑起来，“待会儿见。”

他听到对方略带笑意的回答：“待会儿见。”

 

Charles知道他们这是在冒险。他知道下一轮的尝试可能会带来更坏的结果，甚至他和Erik都有可能死去；但至少这一次，当死亡来临，停留在他脑海中的不再是无尽的惶恐、绝望与愤怒，而是那个人怀抱中的温度。

-LOOP 4-

这一轮他们延续了之前的部分策略，主要有两点不同：一是在上一个LOOP中，本以为自己可能会死去的Charles询问了乘务人员，自己该如何取信他们，因此这一轮中他获得了空姐Lillian的信任和配合，通过在饮料和食物中下药解决了几个。二是Charles利用前三次LOOP中获知的信息（比如接头暗号），假扮成劫匪们并不知道身份的那名高级内应，大摇大摆地在劫机时进入机长室，做出对其他人发号施令的样子；Erik则是用某个被打晕的倒霉蛋的衣服，再次乔装混了进去，但这一次他会与Charles配合、一起取信其他人。

过程暂不详述；虽然一度也遇到了危险，但他们还是坚持到最后，取得了想要的结果——在尽可能避免无辜者伤亡的前提下，解决掉这起劫机事件。

等到一切平息，他们在警局做完笔录，站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车辆时，两人均觉恍若隔世。只有在拥抱和亲吻对方时，才重新感受到脚踏实地的真实。

 

“我应该谢谢你，”Charles抚摸着Erik的脸颊，柔声说，“如果没有你，我不可能活下来。”

“我也一样。”Erik吻着他，“如果没有你，我恐怕……也无法一直坚持下去。”

一次又一次死亡，一轮又一轮重启。每当他重新睁开眼，等待着他的又是走钢丝般极度危险的试探、交锋、暗算与杀戮。

在这样的死亡循环中，几乎每分每秒，他都处于绝对的精神紧绷状态。轮回的重启虽然给予他新生，但曾经历过的痛苦不会消失，更无从缓解他的极度压抑与疲惫。

但至少……他不是孤独一人。

至少还有另一个人，有着共同的目标，能够毫无保留地信任，一起挣扎着想要……活下去。在其他人都茫然无知时，只有这个人还带着他们共同的回忆，和不曾磨灭的……希望。

刀尖共舞，甘之如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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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C《灰烬年代》余本上架：本子详情 上架地址 实物预览

OTZ写个梗概都把我累得半死，这篇文是真的写不动了……

当初构思的时候死了好多脑细胞，但写这种文太难了，我不可以！！简单轻松小甜饼它不香吗？我为什么要搞《蝴蝶效应》2号版？

（个人很喜欢这个设定下，EC选择以死亡开启新的LOOP的那种感觉，一种……云淡风轻、微笑坦然的模样？_(:з」∠)_所以先瞎摸了一段，圆个念想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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