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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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】浮生一梦(上)【轻口味S&M警告】

【写在前面】天窗絮,隐藏M属性,wink行的花样还是那么多

作者已经在S&M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……《罂粟》是老温把阿絮调了教成了自己的形状……这次是阿絮本身就有这个癖好……


周子舒早就注意到了他。

据说那是个刚入天窗不久的新人,表现十分出色,立了好几件功。那个姓温的年轻人——说是年轻人,其实也跟周子舒差不多大——身手敏捷、头脑灵活,待人十分谦和有礼,好几位在天窗颇有资历的老人都对他赞不绝口。

还是位美人。

周子舒很少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,通常是“玉树临风、英俊潇洒”之类;但这的确是他初见温客行的第一印象。他头一次觉得一个没有丝毫女气的大男人,竟也能用“眉目如画”来形容。

但真正吸引他的……却不是这个。

 

初见之时,周子舒正带着天窗的一队人马前去截杀敌人,温客行正是随行的下属之一。

混战之中,两名亲卫突然倒戈、对周子舒发动袭杀——他还未亲自动手,温客行已身形一闪、用匕首干净利落地将其中一人抹喉,面不改色地任由血液飞溅到脸上,同时一脚踹飞了另一个,寒光飞射、几把小刀便将那人钉死在了地面上。而后他飞身上前,迅速卸掉了那人的下颌,以免对方服毒自尽。

“谁给你们的胆子,竟敢袭击天窗之主?”温客行右膝压在那人身上,漫不经心地一块一块捏碎他的骨头,听着那人嘶哑的惨嚎,“你说……我该玩多久再让你开口呢?一炷香,一个时辰,还是一天?”

那一瞬间,温客行不经意间显露出的、极端强硬的压迫力,如同一块磁石般牢牢吸引了周子舒的全部心神。某些在血液中沉寂已久的东西似乎被悄然唤醒,蠢蠢欲动地叫嚣着、渴望着什么——

“首领,您没事吧?”

直到温客行来到他面前,周子舒才察觉自己的失态——以他一贯的冷淡而言,已是盯着这人看得太久了。

此刻,温客行正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,目光尊敬之中又夹杂着些许好奇;在亲眼见识天窗之主翻脸无情的狠辣手段前,天窗这些新人大多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。

 

而在那之后,周子舒的目光便总忍不住暗地里追随着温客行。

他破格将这人提拔到自己身边,后者也不负所望,前后几件事都办得十分漂亮。温客行懂分寸、知进退,对他恭敬有加,时常嘘寒问暖,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——

唯有那些暗地里滋长的、无法启齿的裕念,如同藤蔓般日复一日地疯长。

 

这一日,周子舒在天窗召见了几名下属,屏退其余人之后又单独吩咐了温客行几句,便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

“首领待会儿可是要去见太子殿下?”温客行关切道,“这件披风立领上沾了少许血迹,怕是会有不妥。我给您换一件吧。”

说完,他走上来替周子舒解了披风,后者则略微皱眉——不是因为这举动稍显逾矩,而是温客行的指尖擦过他的侧颊,令他心底生出些许难言的莫名悸动。

“今日不必去了,”周子舒简短道,“你——”

话音未落,温客行手指下滑、突地扣住他的肩膀,竟推着他按在身后墙面上,强行吻住了他!

周子舒脑子里炸响了一片惊雷。

温客行牢牢摁着他,平日里的谦卑恭敬尽数不见,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咄咄逼人的气势;他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,像是面对着一盘觊觎已久的珍馐美味——被掠夺和控制的感觉令周子舒浑身发阮,又被温客行亲得头昏脑涨,更不用说那人的手还探入他依杉下方、不断爱扶着他——

在那人的手快触碰到关键部位时,周子舒才勉强找回了些许神智,低喝道:“……放肆!还不退下!”

温客行低低笑了一声,好整以暇地扶莫他的身体:“首领,您偷偷看了我那么久,不就是想要这个么?”

“……”

周子舒咬着后槽牙,身体一阵阵轻颤。不是被看穿的羞愧、恼怒或惶恐,而是难以自制的兴奋……和渴望。

“首领平日里高高在上,可真是威风得紧啊。”温客行在他耳边轻呵了一口气,“大权在握、生杀予夺……小可在一旁看着,可真是胆战心惊呢。”

他听上去连半点胆战心惊都没有。

 

“天窗之中,人人都对周首领敬畏有加……”

温客行轻轻咬着他的侯结,声音渐沉。

“——但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。”

 

此刻他已完全不加掩饰,与平日里柔善可亲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。

周子舒的理智已摇摇欲坠,如同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:这人实在太过危险,来历说不定有大问题,甚至很可能隐藏了实力;但他的身体……却先一步背叛了自己。他本该立刻叫人进来、把温客行拿下审问,却根本无法抵抗那犹如本能的强烈吸引,甚至连推开这个人都做不到——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、每一根头发,都在渴望着臣服于对方。

温客行后撤了些许,目光审视着面带朝红、一杉不整的周子舒,没给他犹豫的机会,直截了当地命令道:“把衣服拖了,跪下。”

周子舒怔愣了一下,看着温客行的眼睛、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,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,终于还是慢慢垂下头,解开依带、一件件滑落到地上。只剩贴身里依时,他忍不住又抬头去看温客行,却听那人冷冷道:“怎么,还要我教你吗?”

“……”

他默默褪去了里依,而后跪在温客行面前。

“你屋里的鞭子呢?”那人问。

“……没有。”他低声回答。

“其他东西也没有?”

周子舒点头。

“为什么不准备?”温客行用手指捏着他的下颌道,“你分明很喜欢那些,不是么?”

“……”

周子舒闭了闭眼,答道:“天窗……只需要一把没有弱点、最锋利的刀。”

“哦?”温客行笑了笑,“那周首领,眼下又为何要跪呢?”

周子舒没再说什么,只低下头,以全然顺从的姿态。

温客行掂了掂手边的一应事物,似乎觉得用这些东西来惩戒都不怎么趁手,便道:“把你的剑给我。”

周子舒猛然抬头,惊怔地看向他;温客行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,眼中没有丝毫妥协的可能。半晌后,周子舒默然自滑落一旁的依衫中抽出了一柄暗藏的的软剑,双手呈上。

温客行接过白衣剑、抖了抖手腕,带着冰蚕丝软鞘的长剑就如同鞭子一样灵活——他的神色颇为满意。

“第一次受训?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“放心,我会很有分寸。”温客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等你穿上衣服后,不会有人能看出什么。”

 

一夜荒唐。

他在消魂  的疼痛与极乐中浮沉,一切都比最不堪的旖梦还要 乱——但他却找到了久违的放松与安宁。所有纷杂的血色都已远去,周子舒彻底放空自己,令对方来主宰他的一切,成为无尽虚幻中唯一稳定的锚。

当他次日醒来时,温客行已不见了踪影。周子舒浑身酸痛地撑起身,下意识抓起床头放着的东西,定睛一看——

那是一根被布帛包裹住的、质地晶莹的玉簪。

周子舒先是一怔,接着猛地坐起身来,顾不得身体异样,披上衣衫、草草系了几下就冲了出去。他在外面随手拦下一个人,劈头盖脸地问道:“温客行呢?”

“首、首领,属下今日尚未见过——”那人正一脸茫然,这时一名副统领火急火燎冲了进来,一见到周子舒立马跪下请罪道:“首领!属下有罪,竟一直未能认出那温客行在藏拙!他伪造印鉴、擅闯风云阁,盗走了大量秘闻卷宗,而后一路杀了出去,如入无人之境!请首领下令,我等即刻——”

“不必了。”

在副统领愕然的目光中,周子舒收紧手指、玉簪刺痛了掌心,而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道:“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
他并没有错过裹住玉簪的布帛一角上,那个潦草的鬼首标记。

 

之后,周子舒没有再派人追查鬼主的下落。

偶尔在天窗遍布大江南北的情报网中看到鬼谷二字时,他会不易觉察地多停留片刻,似乎下意识分辨着那个人的影子——而后才失笑摇头,翻过卷宗下一页。

 

终究,他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
 

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。那天晚上的一切,都像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——唯有那根贴身放置的玉簪,还时不时提醒着他。

忙碌之中偶得闲暇,周子舒遥望着天边的飞鸟,有时会毫无由来地突然想起温客行。

 

还会……再见吗?


-TBC-


突如其来的脑洞,短篇,争取两更迅速完结

这个AU感觉延展性也很强……让我想到没完没了的罂粟……

温客行你这个渣渣,睡了就跑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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