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纹

提示：本章开始进入双重嵌套AU模式！！！

高能预警：鲨美与EC同框！！！鲨美与EC同框！！！鲨美与EC同框！！！

高能预警：鲨美将出演电影，电影剧情为影射EC另一种发展模式的第二重AU！！！

P1戳这里开始

（我找到敏感词了。。。是jing cha。。。。。。除了跪下叫爸爸我还能说什么？？？）

    Erik带着Charles抵达片场时，演员与工作人员们都已经在忙碌了。“Max Eisenhardt！Glad to see you！”看见他到来，导演热情地过来寒暄，“以及这位——”

    “Charles Xavier。”Charles笑着与他握手，“一个慕名而来的忠实观众。”

    “Charles是我邀请来的朋友。”Erik郑重介绍，“我想他或许能给我们一些不错的建议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——欢迎至极。”导演说着，这时一位助理狂奔过来，语气急促地说着备用道具的问题——“请先忙吧，我们就不打扰了，”Erik识趣地说，“我带Charles先转转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——开始时我会让人去找你们的。”导演说，“Michael和James应该都在化妆间，你们可以先聊聊今天的拍摄内容。”Erik点头，和Charles一起朝导演所指的方向去了。

    《一个卑微的殉道者》的拍摄已经进展到中后期。由于变种人问题的敏感度加上Max Eisenhardt这个名字的影响力，这部电影从初期选角就引起了广泛关注。最后导演定下，电影的男一号——一心复仇的变种人Mike Williams，是由男星Michael Fassbender饰演，另一位当红影星James McAvoy则饰演男二号——Mike的好友兼辩护律师、普通人类Jason White。有趣的是，两位主演本身就是相熟的好友——粉丝纷纷猜测这是否也是导演选角的考量之一。

    当初制片方正式宣布主演定为Michael和James时，还引起不少网络热议——粉丝们对二人即将同台飙对手戏而欢呼雀跃。James和Michael四年前在一部战争片中饰演两个彼此信赖、托付后背的战友，用精湛的演技刻画了铁血战火中军人间的生死情谊——影片播出后口碑大热，Michael和James随后成为了网络上热门的RPS配对，无数坚信他们极为般配的粉丝在论坛和社交网站上活跃着，对他们因拍摄电影结下的交情津津乐道——同人图文如雨后春笋般一茬一茬往外冒。再加上两位主演都开得起玩笑、并不介意粉丝们将他两凑成一对儿的幻想，尤其段子张口就来的James McAvoy，公然在电影访谈中、被主持人问及“谁是你心目中最性感的女星”时回答“Actress？Come on，they can't be more sexier than my dear Michael——”简直要让广大CP粉直接阵亡……

    “Hey！”这时有人在旁招呼了一句，两秒后Erik就被人勾肩搭背地挽住了脖子，“这不是我们伟大的Max Eisenhardt么？”说着又笑眯眯地看向Charles，“And——Who's this sexy？”

    “James——”Erik无可奈何地叹气，“This is Charles——Charles Xavier. A friend.”他正要向Charles介绍James，Charles已经笑着主动伸出手，“I know——James McAvoy。I love your《Atonement》——You're stunning in that movie。”

    Erik认识James是因为两年前他第一部被翻拍为电影的小说《空白年代》，James饰演男主角——一名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。在那部电影中，James入木三分地刻画了主角遭受变故后一步步变得阴郁、孤僻、自闭的过程。由于这部小说涉及大量复杂而细微的主角心理描写，在电影中则完全只能通过神态和动作呈现——James当时狠下了一番功夫揣摩角色，经常跟Erik探讨如何表现主角的心理特征，两人也因此熟络起来。

    这时James已经迅速地跟Charles攀谈起来，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——五分钟后就一边一个地环住他两的肩膀，推着他们向化妆间走并不断抱怨：“你们来的正好，快去占住Michael的空档——你们知道他已经疯魔了吗？凌晨四点突然打电话要跟我对台词！说对角色有了新想法——这还是人吗？——Michael！”James突地提高了音量，朝前面喊，“你的发小来了！”

    不远处听到招呼的男人稍微侧过头，朝他们挥了挥手——“别动！”正拿着粉底的化妆师没好气地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，Michael张了张嘴，乖乖地保持不动了。“Oh Lily，be gentle please。”James笑嘻嘻地凑过来，“别总欺负我可怜的Michael。”补完最后一下粉的Lily翻了个白眼——显然她和两位主演关系都极为熟稔，“啪”地一下关上化妆盒，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走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早就来了？”Michael随意地跟Erik打了个招呼，看向Charles——Erik不得不又介绍了一次。

    “Wait，Charles Xavier——Are you the Charles Xavier I know？”Michael突地惊叹，“那个科学家？初期平缓药剂的发明者？”

    “Well……事实上那是一项团队成果，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发明。”Charles笑着说，“But——Yes，I am。”

    “For God's sake！”Michael已经激动地一下子扑过来握住他的手，“竟然是你！我表姐的女儿几年前觉醒的时候——正好提前一天打过你们刚投放市场的针剂！她的能力很特殊，医生说要不是药剂的作用，恐怕会直接重伤，甚至危及生命！我姐姐一直很感激你——”

 

    James说Michael是Erik的发小，这话确实没错。他们中学时就认识了——一起逃过学、打过架，Erik在Michael家蹭了不少饭，Michael抄过的Erik的试卷和作业数也数不清……甚至，Michael还是Pietro除爸爸外成功学会的第一个名字。噢，Pietro这个小粉丝简直是Michael的心肝宝贝儿。

    于是现在，Erik看着他最好的朋友已经跟他的暗恋对象聊得热火朝天，讨论什么医疗改革和学校募资……一点儿搭理他的兴趣都没有……他足足听了十五分钟都没插上话。

    Erik瞪着面前两个人。一时间，大作家Max Eisenhardt都不知道——他到底该吃谁的醋比较好？

 

    八点的时候，导演请Erik过去商量改编剧本的问题。这边的Charles和James正在聊天——他两简直一见如故，话怎么说也说不完。这时Michael走过来：“James！别缠着Charles了，跟我对一遍台词——”

    “Oh Jesus！”James几乎是呻吟了一声，立刻扑到Charles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挂着，“你得救我Charles！后面那场戏我一共就只有五句台词——他四点就逼着我听他反复念了一个半小时！现在还要念！我说——你就不能自己一个人过词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行，我要看着你才能进入Mike和Jason的对手戏状态。”Michael不由分说地上前把赖皮的James从眼里满是笑意的Charles身上扒拉下来，一边说，“好吧、好吧，不如我们先对今天上午这场戏怎么样？你台词不少——”James直接给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
    “Lily！”Michael已经招呼起他们两的专用化妆师，“James在这里，快来给他补个妆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打扰我和Charles的约会！”James抱怨，一边被Lily上下其手一边提高了音量，“Don't be jealous Michael！——I still love you！”

    “噗”地一声，Michael和James一齐扭过头去，看见饰演Jason White的女儿Jenny的小演员被一口水呛得连连咳嗽。“啊——”见他们看过来，小姑娘明显有些受到惊吓无所适从的样子，结结巴巴说，“你们……嗯……是恋人吗？”

    Jason瞬间爆发出一阵大笑，笑得Lily愤怒地瞪着他——眉笔又画歪了。但他毫不在意，只一边笑一边攀着旁边Michael的肩膀对小姑娘说：“Well……Of course！God knows what a perfect lover Michael is——”说着朝Michael促狭地眨了眨眼，“But you owe me a morning kiss today, my darling。”

   Michael眼角一抽，立刻反击：“I will compensate you at home tonight, my love.”

    “Really？”James笑着用手托住他的左颊，“Then don't wait. Just do it now, honey。”Michael顿时一噎——

    “你们两能不能化完妆再调情！？”Lily咆哮了一声，干脆一把拖着James往旁边走——Michael头痛地看了一眼旁边明显信以为真的小演员，终于忍无可忍地朝James大喊了一声：“I hate you James！”

    “But I love you Michael！”James大笑，一边被Lily拉着走一边朝他喊，“Although your cold-hearted words really hurt myfeelings——I'm heart-broken now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想不通，要去接James的话茬？

 

 

    “快要开始了。”Erik侧身对Charles说，“感觉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近距离地观看文字变成画面的过程——非常奇妙。”Charles笑着，望向正在做准备的Michael和Jame，“就像是见证另一个世界的雏形诞生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Erik也望向摄像机，“有时候会觉得感谢他们——优秀的演员，能赋予角色新的生机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件作品，都是作家的孩子。”Charles也侧过头看向他，神色温柔，“这是你们共同的创造——你们一起抚养它长大，Erik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它的新生，镌刻着你们的烙印啊。”

    “Charles……”Erik轻轻叹息，“一切在你说来，都那么美。”

 

 

    （注：由于直接描写电影拍摄，会涉及大量分幕、分镜头，影响阅读流畅性，故《一个卑微的殉道者》剧情将直接作为影射EC另一种发展走向的第二重AU进行描述。阅读时可以直接将姓名代号入座，也可以视为另外两个人。）

 

    Jason走到停车场门口时，Mike已经等在那儿了。看见他的身影，Mike抬起手挥了挥示意——于是他走过去，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不是说，今天要去下城区找一个匿名消息的来源吗？”Mike双手插在口袋里，靠着墙壁，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，“怎么突然又来找我？这方面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——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Jason竟没有立刻回答。他沉默着，眼神复杂地看着Mike。察觉有异的Mike直起身，神情认真起来——“What's wrong, Jason？”他端详着面前的好友，“你脸色不太好——是证人那边又有什么坏消息了吗？”

    Jason凝视他片刻，终于缓缓开口：“坏消息……算是吧。Mike——”他停顿片刻，垂下眼睛，“有件事……需要问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Mike问，隐隐有些不安。难道——

    “Cotton议员被绑架的事……和你有没有关系？”

    Mike心里猛地一紧——但他仍维持着一脸平静，只皱着眉说：“你怀疑我？”

    “到底有没有？”Jason并不回答他的话，只直直地看着他，语气里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凉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Mike一字一顿，“我、没、有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Jason低声说，“在上次见面之后，你没有再接触过Brotherhood的人？——没有参与过他们的任何活动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Mike语气坚定。

    他毫不畏缩地直视着Jason的眼睛——然而听到他的回答，Jason的脸色并没有缓和，反而越发难看——他深吸了一口气，随后拿出包里的手机按了两下，递到Mike面前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说没有，”Jason神色平静而冷肃，“你能告诉我——这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 Mike低下头。手机屏幕上，赫然是一张他在酒吧与人交谈的照片：灯光昏暗，但也能辨认出那个人的模样——

    “你答应过我，Mike。”Jason直勾勾地盯着他，“你答应过我——不会跟极端的变种人激进组织有来往。为什么你会跟他接触？Cotton议员被绑架那天，我一直联系不上你——真的只是因为你的手机被窃吗？”

    Mike死死盯着照片，随后视线缓缓上移——“你让人跟踪我？”

    “有时候……我还真希望我那么做了。”Jason侧过身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疲惫，“那样的话，如果你真的——”停顿了片刻，“我还能在一切来不及之前……阻止你。”

    Mike看了半晌，把手机扔回给Jason。

    “一张照片而已，能说明什么？”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，“我的确见了Philips，但只是凑巧在街上撞见他——就一起喝一杯而已，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？”

    “凑巧？”Jason皱眉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没有什么凑巧。Philips想招揽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他根本不会放弃！你敢说他没有又一次劝你入会吗？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，Mike，他是个危险人物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担心得太多了，Jason。”Mike打断他，显然并不赞同。“说几句话又怎么了？我并没有答应他什么。再怎么说，他也是变种人同胞——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你的同胞！”Jason的语气一瞬间变得凌厉，“他是个刽子手，是个疯子！Brotherhood在人们心里，已经越来越像个恐怖组织了……绑架虐杀议员这种事都做得出来，你再跟他们接触的话——”

    “Cotton是罪有应得。”Mike神色一冷，“他是我们的敌人——你不该同情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扳倒他，却不是折磨他、杀死他。”Jason神色隐隐带着忧虑，“我们一直以来的努力，不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揭露他的罪行，洗清你身上的污名吗？”

    “但我们已经试过了。”Mike神色沉郁，“你的方法……行不通。”

    “不——我们本来还有机会！我能做到……我一定会做到！”Jason咬牙，“如果不是他们用非正常手段直接绑走了Cotton——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们没那么做，Cotton已经逍遥法外了。他手眼通天，你赢不了那场官司，Jason。”Mike自嘲地说，“说真的，我还挺感谢他们——至少，我的仇已经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鬼话！就算Cotton有罪，但他是个活生生的人，谁也没有权利肆意折磨他！他现在死了，看上去Brotherhood已经报了仇了；但实际上，变种人的境遇能有一丝一毫改变吗！？——复仇根本毫无意义！”Jason有些恼怒，“这只会让更多人对你们的力量产生恐慌，他们会更加支持《注册法》和《二次征询条例》——”

    “毫无意义（Meaningless）？”Mike冷笑，“你不是变种人，被迫害的不是你的家人朋友，你当然觉得毫无意义！Cotton也能让你如此怜悯——果然，你终究是人类，从来都跟我们不是一路人——他们才是你的同胞！所以Cotton才能在法庭上逍遥，真是多亏了你对他的情谊——”

    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瞬间，Mike就后悔了——Jason的脸色明显变了。他死死盯着Mike，声音凝重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 Mike抿着唇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你在暗示什么？”Jason冷冷地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案件没有进展，是因为我消极怠工、有心纵容？你是认为我对Cotton的辩护律师手下留情了，还是我收买了陪审团？”

    Mike表情有些僵硬。他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——他想道歉，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。他从来都不知道如何向人示好，更不懂得示弱——否则当初那名警察也不会专门针对和为难他。

    更何况……他几乎从未见过Jason对他表现出如此强硬的姿态。

    Jason待人总是充满耐心、彬彬有礼的谦和。他的锐气与强势，从不针对自己人。他是个没有能力的、脆弱的普通人——但在暴风雨来临之际，他却毅然决然站在Mike身前，为他挡下了无数明枪暗箭。

    Mike当然不会认为Jason会与Cotton等人有什么勾结。Jason根本不需要这么做——他只需直接抛弃Mike，就足以令他孤立无援。事实上当初，如果不是Jason始终相信他的无辜，在枪杀jing察案里力排众议、执意要为他辩护，他根本拿不到“正当防卫”的判决。

    这一年多以来，随着一切都在急剧恶化——Mike与Cotton议员对峙的案子也越来越举步维艰。而自从他失去了亲人，失去了工作，失去了自由——早在三个月前，他就没有付过Jason一分钱的律师费了。但Jason一字未提，甚至自掏腰包打点线人——也要坚持帮他把官司打下去。

    他知道Jason为了替他辩护，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。Mike不止一次在开庭审理前看到法院门口举牌抗议的群众，听到有人尖叫咒骂着：“Jason White！你背叛了人类——你是杀人者的帮凶！”他曾在Jason家门口信箱里翻出数十封写满威胁和诅咒的信，一把烧了干净；有一次，他应邀去Jason家与他一起分析案件材料时，正好撞上了几个小青年在门口泼油漆，白墙上被涂抹出血红的大字“Traitor”——Jason会一把拦住暴怒地想要冲上去的他，轻描淡写地说：“算了，做我们这一行，这种事常有。”甚至Mike还知道……在起诉Cotton的案件开庭后，Jason走夜路都变得极为谨慎——他完全清楚自己面临的状况有多危险。

    但他从来没有在Mike面前提过半句。他所承担的压力与疲惫，Mike只能在一些蛛丝马迹上推测少许。Jason无需任何保护和慰藉，绝不显露分毫脆弱或无力，哪怕是证人接连翻供、物证离奇失踪，哪怕是来自同行的恶意揣测与打压，哪怕是数不清的讽刺、诅咒与谩骂，从不能令他有半分低头。他始终傲然而立，以一种决绝的姿态与Mike并肩——即便这意味着几乎与整个世界为敌。正如法庭上的他：永远如刀锋般冷静而锐利，强大到滴水不漏，无所畏惧，而又坚不可摧。

    “All right——I quit！”站在他身前的Jason会把函文直接摔在律师事务所负责人面前，冷笑：“与你们这样的人共事，只会让我恶心！”

    他的眼神锋芒毕露，烈烈如刀。

    “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攻击变种人、中伤Mike的话——”Jadon摇了摇从袖中滑出的录音笔，语带嘲讽，“各位应该知道，作为律师——要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。《变种人法》第三章第六条反变种人歧视，第七章第十一条恶意中伤罪——Clinton先生，我们法庭见！”

    那样的Jason——始终怀着坚定的信念，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刻，也从未弯下脊梁：绝不同流合污、绝不委曲求全，站在漩涡中央，以铮铮傲骨与整个政界相抗衡，竭尽全力想以光明手段、还所有受欺凌与压迫的变种人以公正。

 

    所以Mike不敢——不敢向他坦言一切。Jason还未放弃，但他却已经在这一步步坠入深渊的案情中绝望——他欺骗了他唯一的、并肩战斗的同伴，他知道Jason绝不会允许他以激进手段报复Cotton——他背叛了Jason的坚持。

 

    他亏欠得太多。多到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还——多到他甚至承受不起Jason失望的眼神。所有的罪孽，都由他一个人背负——Jason是光明的、纯粹的、干净的，是他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温暖，是他不应沾染任何污浊与血腥的希冀。

 

    但就算是在Brotherhood中，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认可和感激Jason为变种人所做的一切。“非我族类”四个字，足以扼杀所有来自他人的善意。Mike知道如果Jason发现了他们的计划，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拦——而面对一个人类的干扰，他不知道那些最为激进的变种人能做到什么地步。他不敢让Jason冒险。

 

    “我得走了。”那时的Mike会侧过身，不去看被布条塞住口、满脸惊恐的Cotton，“他归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Come on，Mike！——好戏还在后头呢。”Philips会跟他勾肩搭背，眼里带着残忍而嗜血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——没有我们的MVP在，这场狂欢派对可就不那么多姿多彩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关机整整8小时了。”Mike紧紧皱眉，低声说，“Jason会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What a lovely puppy you are，Williams！”与他最不对付的Aaron Taylor揣着手坐在一旁的集装箱上，语气里带着肆无忌惮的轻薄与讥讽：“Cotton留给我们，至于你——回去好好哄你的小美人儿律师吧！一个弱不禁风的人类而已，你是睡了他还是怎么的？跟个宝一样护着——就那点小身板，我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他——”

    “哐铛”一声巨响——“Mike，住手！”Philips在一旁大吼——Mike已经猛地伸手捏住Taylor的脖子，把他狠狠摔在了身后的墙壁上！他一分一分收紧手腕，眼神冷厉地看着面前溺水般挣扎喘息的Taylor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Show some respect，Aaron Taylor。”

    “Jason helps me——he helps mutants。”Mike贴近他手中因几近窒息而脸涨得紫红的Taylor，语气轻冷、薄如蝉翼，却又带着刻骨的杀意，“Put a finger on him，and I will skin you。”

    “Understood？”

    “Alright Mike，relax！”Philips连忙打圆场，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，“Jason White是所有变种人的朋友——每个人都知道。Taylor只是开玩笑而已（just joking）。”

    “Just joking？”Mike冷笑，“Then he's the worst joker I've ever seen.”他松开手，不再理会不住喘息着、神色怨毒地看着他的Taylor，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（注：Joker，开玩笑的人，又可指小丑。此处两者意思皆有。）

 

    但如此频繁的谎言与伪装，也让Mike变得愈发焦躁。他的脾气越来越差，多疑且易怒——否则他也不会说出那样不经思考的话来。此刻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气氛——只能僵在那儿，等着Jason先开口。

    但这次，不知是因为对他的怀疑仍未消除，还是因为连日来疲于应对种种烦杂的压抑，Jason一反常态地没有再出声。他沉默半晌，把手机放了回去——Mike以为他要说什么，却见他转过身，直接大步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Jason——”Mike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，想拉住他——他的手只擦过了Jason衣角。他停下脚步，神色懊恼地看着好友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
 

 

    “Cut！”随着导演的喊声，两位主演都停下了动作。“这一遍不错——就是刚才那样的眼神，James。明天补拍法庭那场戏的时候，按这个感觉再处理得强硬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OK。”James走过来，用毛巾擦了擦汗，望向一旁站着的Erik和Charles，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 Erik轻微地皱眉，“有些……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噢？有什么问题？”导演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“James倒没什么，只是最后Michael的动作和神情不太对。有些太——”Erik想了想，补充说，“优柔了。那不是Mike应有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导演摸着下巴陷入了思索，“在文字中，这一段是通过心理描写来呈现Mike对Jason的歉意——但电影与小说不同。如果我只让Michael表现出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状态，而不让他做出一点试图挽留的举动，很难向观众展现Mike此刻的心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其实也觉得——我去拉James的举动稍稍有些奇怪。”Michael走过来，表示赞同，“简直像闹别扭的恋人一样。电影中的Jason并不是因为生气才离开的，Mike或许也不该因为稍稍激怒了Jason而显得太过惶急。他们两个人，都是强者，都是战士——相互尊重、相互扶持。这样类似赌气的动作，显得有些幼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如试试用更激烈一些的姿态来表达？”见大家都皱眉沉思，Charles温和地开口说，“这个时候的Mike，实际上已经绷紧到了极限，只是因为Jason一直拦着他，才没有完全加入激进组织——出于对好友的愧疚而犹豫不决。参与议员绑架过程中的Mike已经非常暴戾了——如果在这里留更长时间的镜头，等Jason走远后，Mike直接一拳打在墙上，或者再加一句台词'Damn it!'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众人凝神细想，顿时都觉得可行。导演拍板：“按这个思路再试一次，从Mike出言嘲讽那里开始过一遍，各部门准备！”Michael和James也回到原地待命。

    这次一气呵成——到最后“Cut”的时候，所有人都感到满意。导演又让Michael再调整了一下动作细节，就顺利通过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“Thank you, Charles.”见一切进展顺利，Erik转身对Charles笑着说，“You're even more helpful than I expected.”

    Charles冲他挑了挑眉，语气像是玩笑，又像是夹杂着几分认真：

    “Told you I'm a really loyal reader，Erik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意不意外！惊不惊喜！
见没见过这种EC和鲨美的同框！不仅不是同一对CP（他们本来基本人设就很不同嘛），鲨美还演电影里的EC故事！

脑补一下树袋熊一样挂在温柔查查身上的一美 这画面不要太美哈哈哈哈哈或或哈哈哈哈哈或或    还有鲨鲨讨好他的干儿子Pietro这画面也很美哈哈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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